蓝柯燕笑道：“萧寒本就是个祸害，清因大师要是能让这个萧寒不再追随那些王爷皇子搅动天下，才真是普渡过众生，脱人苦难呢！想想看，这些功德比起你天天念佛吃素，可大的多了！”
那尼姑听了蓝柯燕的话，摇头而笑，接着，大概整理了一下手中的东西，便抬头来看我们，等她看到我时，先是一愣，接着笑了起来。我看着一个尼姑在这里已经很是惊奇，等看到她竟然她起身离坐冲我走来时，我更是惊讶。只见那尼姑冲我合十说道：“华小姐，多年不见，你可安好？”
我看着这个尼姑只觉得面熟，却一时也想不起她是何人，她看看我一脸的呆滞，笑道：“贫尼当年俗名菊蕊，曾蒙华公子护理多日，怎么华公子倒不记得故人了？”我这才想起来，面前这个尼姑，竟然就是当年的舞姬菊蕊！
蓝柯燕笑道：“既然都是故人，就不用再说什么了，大家都坐吧。”说着她带头落坐。
待我和菊蕊都已坐定，蓝柯燕看看菊蕊，才冲我说道：“现在菊蕊法名清因，本来在云南鸡足山出家，我星夜请了她来主持萧寒一事，她可是非常不愿意呢！”
我听了惊奇，冲着菊蕊问道：“清因大师，你到北平城已有些日子？”
清因看了看我，笑道：“我到北平已经二十多天。”
我奇道：“那萧寒的行踪……”
清因笑道：“我自然也是了如执掌，就算你不告诉帮主她们萧施主的下落，我也会告诉帮主的！不过我最惊奇的，还是看到你这位华表姐！想不到五年不见，你竟然自己开就了一番事业！虽然表面上那李氏食肆是李家父子的产业，可实际上，你却是那背后的老板吧？”我听了点头，却不好意思说什么。
蓝柯燕道：“清因，这些别情以后再叙，这半日你可有什么进展，不如讲来听听？”
清因听了一笑，说道：“那请帮主随我来，我正得到新的消息，却还没来得及处理。”说完，站起身来带着我和蓝柯燕往后堂而去。
本来我以为这个小院子并不太大，没想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，不知道蓝柯燕有多少钱，竟然想办法把这一带的十几户民宅都买了下来！除了清因所住的这个院子，其它的几个院子也是相联相通，彼些独立的同时，每个院子又都有一扇小门相联，进门时出示腰牌，便可在这几个院子中畅行无阻了。这是清因着我在此行走，如果是外人来到此处，任他如何聪明，也想不到这里竟然都是燕门的地盘。
清因领着我和蓝柯燕穿了几重的院子，一直到了一所极华丽的院子后，她才不再走动，看着看门的小丫头，清因小声问道：“艳莺成呢？”
看门的小丫头立刻说道：“我家主人正在前面待客，请师太厢房稍等！”
清因听了点头，什么也不说，领着我和蓝柯燕来到一处厢房坐定。我想问问清因这是何处，她却用眼神告诉我不要说话，我觉得奇怪，却不敢说什么，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一边。
等了半刻钟左右，从外面急急走进一个艳丽打扮的青年女子，未进门时，她还带着一脸的淫媚笑容咯咯娇笑，可是一进到我们所处的房里，她立刻整衣正色，冲着蓝柯燕大礼相见，朗声道：“属下艳莺成见过帮主！”说完，又给清因见礼道：“徒儿拜见师傅！”看看坐在一边的我，她点头示意，之后，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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